我长得也不难看,大眼睛、双眼皮、全身雪白的狗毛发着银光,本来应该叫我白雪公主或是雪山飞狐才对,至少就因在全白的脸上有两个黑眼睛也起码给我起个熊猫小姐的爱称也好,没想到竟然叫我“臭屎呸”。姥姥和老爷子常抱起我一边亲我一边还念着“臭屎呸、臭屎呸”,看样子恨不得要把我捏碎。不过说起来也怪我,那次我跟着姥姥在跑步机上跑步,没想到跑着跑着屎从我屁眼里一粒粒滚下来了,从此就落下了这个浑名。不过他们叫得也挺亲的,我也无所谓了,反正一叫我,走过去准有好东西吃了。
说起这个“呸”来,原文据说是英文里的“pet”,是宠物的意思,是我“养咪”的一个同学起的名,他是外省人,全然不知道这个“pet”的发音在广东话中是“屁股”的意思,后来叫开了,也难改了。唉!我这“养咪”一家三口都是大学生,两佬还都是高工,竟然把我这靓妞叫成了“拉臭屎的屁股!”。
生世
到10月29日我就要过20个月的生日了,不知“养咪”会不会给我买生日蛋糕,她们说我太胖了,要减减肥,不要吃甜食,看来生日蛋糕是没指望了。据说我生父是纯种博美狗,一身雪白;我生母就不怎么纯了,但也是博美狗,一身雪白。生母只有6斤,我现在已7斤了,早就超过我妈了。我妈生我们三口,我是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我“养咪”说我长得最漂亮,在两个月时就把我抱走了。我们狗家族大概都是这样,在两个月时都各奔前程了。那时我在广州,在4个月时才坐“宝马”来到深圳。在姥姥、老爷子家不知不觉过了一年半了。
吃喝
说起吃喝来实在也挺没劲的。“养咪”、姥姥、老爷子一家吃的东西真多,面包、蛋糕、馒头、面条、米饭经常变换,肉食、蔬菜更不用说了,但都没我份。有时给我一点点,不是在吊我胃口吗!害得我常抬头盼着,直咽口水。整天叫我吃狗粮。那个叫什么“X路”的狗粮,据说粮袋上的说明写得好极了,又是蛋白质又是维生素,又有磷又有钙,可是一到我嘴里怎么老想吐呢!简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后来看我没胃口,又掺了“妙鲜包”或“牛肉罐头”,嗯!这么还行。不过吃着吃着也真有点腻了。有时我挺饿,但我故意不吃,看看姥姥她们有什么高招吗?嘿!我这一招还真灵,姥姥往加了牛肉的狗粮里又加了些牛奶,我一舔还真香,一口气就吃完了。不知那个人说我们狗不要喂牛奶,于是有几次姥姥就假装往狗粮里倒牛奶,这怎么能瞒得过我的狗鼻子呢!我明明看着姥姥拿着盛牛奶的小杯往狗粮里倒牛奶,但我怎么会闻不到奶味呢?有时我还真让她给骗了,看来人是要比狗狡猾多了,小孩看到我都叫我狐狸狗,真是“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其实我饿极了的时候光狗粮我也就认了,不过这种情况很少了,他们都说我嘴越吃越刁了。实际上我并不挑食,不信你把面包、蛋糕、馒头、面条等扔给我,我会把它们一扫而光。我吃过“爱X丝”“冠X”,最喜欢吃的还是“比瑞吉”,奶香味的。姥姥他们一粒粒喂我,吃到嘴里嘎崩嘎崩的香极了。
他们总说我吃狗粮毛长得好,也真是这样,看我的一身白毛,在阳光下闪着银光,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极高,那些小姐太太们都会停住脚,说我好靓啊!扫扫我的背毛,问问哪儿买的啊?多少钱啊?真可笑!我姥姥、老爷子走遍了深圳几个宠物市场都没见到过有我这么漂亮的狗。
除了吃狗粮、牛肉罐头外,鸡肉罐头我也吃,钙片当然更喜欢吃,这些都是我的专用食品。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是把我爱吃什么就给我起个什么的外号,因此我除了叫“臭屎呸”外,还叫我“牛奶狗”“西餐狗”“木瓜狗”……,说起这个木瓜来,我不知别的狗是不是也喜欢?我从2个月大时跟着“养咪”后,就常有木瓜吃,从小吃惯了的,而西瓜我却不喜欢吃,他们有时候扔给我西瓜,我碰都不碰。当然苹果也是喜欢吃的,姥姥说我吃了苹果拉屎痛快。
玩耍
小时候,我没什么玩具,想玩的时候就追咬自己的尾巴。那时我没现在那么胖,腰身也纤软,我一回头一扭腰,尾巴很容易咬到了,而且是追着咬,搞得我头头转。每当这时大人们个个都拍手叫好,他们越叫好,我就转得越得劲。表演完了,大人们都会赏我一点像牛肉条之类的小吃。有时我为了引起他们注意也会来一场表演。后来在广州“养咪”给我买了五只彩色皮球,我一咬或一踩皮球就会发出吱吱的尖叫声。我就常用嘴叼着皮球,搞得吱吱叫声,引起大人们的注意。
来深圳后老爷子在皮球上穿根绳子,于是我就常咬着绳子挥舞着这只彩球。也经常一边挥着一边转着,大人们看得也挺出神叫好。彩球中我最喜欢那只白球,它跟我的毛一样地白,我常叼着它到窝里睡觉。
去大草地玩是我一天中最高兴的时候。老爷子常跟我捉迷藏,他那是我的对手啊,要知道我的老祖宗是牧羊犬,捉迷藏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不管老爷子躲在那里,我很快就能找到他,我在大草地疯跑地追着老爷子,别看我还不到一岁,他还没我跑得快,一下子我就逮着他了。不过也不是真逮,我常是用最快的速度超过他,从他身边走过,斜着眼看他一下,就表示我胜利了。在大草地上真是玩个没够。
我在小区里的朋友不算多,“白博美”只有我一个,还有“黄博美”,“黄松鼠”,都是小妞,我刚来时他们长得都比我大,而现在我却比他们肥多了。我们在一起也只是亲亲嘴,没有太激烈的打闹。这可能与我们都是小妞有关系。如今我们都发完了二次情了,不过那个黄博美每次我一过去,她就翻身躺在地上,真可笑,她想和我搞同性恋?没劲透了!
说起发情,在那些日子,我还是真想公子哥。我们小区有两个全白公子哥,挺漂亮的,在我发情那段时间大老远就追过来了,可惜他们是“京巴”,我姥姥说将来要给我找个纯种的“白博美”公子哥,生它一窝“白博美”。没想到吧,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我姥姥的好几个同事已经订好了我的儿女了,看上去我将来不管生多少个也只能是孤独一生了。上面说的那两个白“京巴”公子哥,也真是个公子哥,在我发完情后竟然是不理我了,经常是昂首阔步从我面前走过都不看我一眼,哼!我才懒得理它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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